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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的很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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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的很哪!

又旅行了兩年,墮天待著滕哉戶和裏梅回到了京都。

聽聞這十幾年,在京都湧現出了很多奇能異士,讓墮天來了些興趣。

原先的侍女已經全部更換,府邸也換成了更大卻也更偏僻的山莊。

回到京都已經有一個月了,這些被京都吹捧的奇能異士,全部都被墮天擊敗。

墮天甚至連擡手都不需要,最基本的斬擊,就將這些人擊潰。

倒不是說那些人太弱,而是這些年的旅行讓墮天的心境和實力又突破了。

滕哉戶對戰過墮天繁多的術士和攻擊,對比千年後的兩面宿儺,現在的墮天更加強悍。

冬天的臘梅,總是在這雪皚皚的天地中亮眼些。

滕哉戶蹲在過道內,吃著烤紅薯,欣賞著外面的雪景。

木板傳來窸窣的腳步聲,穿衣依舊維持秋季單薄和服的裏梅,看著朝著天空發呆的滕哉戶。

這段時間滕哉戶,天天待著府裏面吃喝發呆,然後就是纏著墮天,跟他肚子嘴巴餵東西吃,像是生銹的鐵絲般。

墮天覺得滕哉戶在這麽悶下去,要長黴了,決定出席宴會,把他家“狗子”帶出去,別悶出毛病了。

“滕哉大人。”

聽到裏梅輕柔的聲音,滕哉戶回過神來,將手中還剩小半的烤紅薯塞到嘴裏。

“怎麽了,裏梅。”

“墮天大人,今晚要出席宴會,讓您做好準備。”

“誒,可我不想去,冬天不想動,裏梅。”

滕哉戶是真的不想動,大冬天的,就想待在家裏面。

“今晚宴會是特意為墮天大人準備的,餐宴上會準備最好的名酒。”

裏梅看向已經吞吞吐吐,但是已經站起身的滕哉戶。

聽說有酒,雖然依舊不想動,但是滕哉戶還是答應去了。

拔在裏梅身上,滕哉戶長卷的黑發罩住了裏梅的脖頸。

滕哉戶挺喜歡裏梅身上清淡的香味,。

抱著對方,聲音在裏梅得耳旁低低的說到:“我不想動,裏梅帶我回去吧。”

裏梅看了眼,臉旁頭發長到腰部,樣貌有些玩世不恭極為英俊,又因黝黑的皮膚襯得更是性感的男人,現在正跟個樹懶抱著自己。

裏梅對滕哉戶的撒嬌置若罔聞,手中凝結咒力。

將身上的滕哉戶凍成冰雕,然後扯著滕哉戶的手,如同搬運貨物樣的拖走了。

被凍的只有頭和手能動的滕哉戶:……

穿了套黑底金邊的和服,在女仆的帶領下,滕哉戶來到了山莊大廳。

墮天的審美還是不錯的,偌大的正廳皆是以楠木裝修,木雕也是傳統山景畫作,看著很是舒心。

位於正中心的墮天,看著慢悠悠的晃過來的滕哉戶,丟了個紅薯給對方。

接過紅薯,滕哉戶坐在墮天旁邊,另一邊的裏梅正在烤紅薯。

有了火焰的溫度,滕哉戶更加懶散起來,靠在墮天旁邊,瞇起了眼睛。

感受到了胳膊的重量,墮天摸了摸滕哉戶毛茸茸的腦袋。

心想這呆子在冬天像是要冬眠樣的。

冬日烤火,三人並沒有什麽話語,只是享受著悠閑的時光。

煙花盛大,熱鬧喧嘩,街道中的商販頂著寒風,出來吆喝,過往人客熙熙攘攘,不知道還以為是新春佳節。

坐在五米寬的游車中,墮天喝著裏梅泡好的茶,而滕哉戶趴到窗邊觀看街道中的的美景。

這副喜慶的畫面,是貴族們,為了迎接墮天而特意布置的。

墮天喜不喜歡不知道,但是滕哉戶還是挺喜歡的,畢竟和聖誕節的氛圍相似。

從車房中走出,滕哉戶看著車下,孩童少女們嬉笑的臉蛋,腦中不由得回憶起和高專同學們在一起的日子。

手指顫了顫,滕哉戶突然想抽煙了。

身後傳來墮天悠閑的聲調:“好看嗎?”

“一般,墮天你帶酒了嗎?”滕哉戶轉過身去,重新走入房車內,為自己斟一杯茶。

墮天看向有些晃神的滕哉戶,雙手抱胸,一手摸著下巴,讓身旁的裏梅,將酒倒來。

“呆子,想家了。”

墮天坐在滕哉戶對面,面前的男人披散著長卷發,眼神中毫無波瀾,喝著手中的茶水,回神望向了墮天。

“有點。”滕哉戶點了點頭,墮天跟她倒了一碗酒,兩人碰了個碗。

十幾年前,墮天就懷疑滕哉戶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。

而滕哉戶將墮天和兩面宿儺當成兩個人。

也知道墮天聰慧,免得後續產生誤會,變得更加麻煩。

滕哉戶將自己是千年後的人,以及在咒術高專經歷和兩面宿儺的故事全部告訴了墮天。

當時,將全部經歷講完話,墮天看著滕哉戶沈默了很久。

關於滕哉戶說兩面宿儺吃女人小孩的事情。

如果按當初,滕哉戶沒有和他墮天相遇,估計墮天十五歲左右才會脫離囚困,必定也會將那些貴族全部殺死吃掉。

後續發展也是跟滕哉戶說的,他會成為兩面宿儺,成為災禍和厄運的象征,然後殺死代表權貴和“正義”咒術師和陰陽師。

不過這一切都未發生,墮天更在乎的是:羂索,以及他如何變成了詛咒然後,存活千年,還有滕哉戶的後續行為。

滕哉戶也直白的告訴墮天,她是來尋找高專的同學的。

因為變成了男性,滕哉戶又是異性戀。

所以滕哉戶並沒有說明自己喜歡伏黑惠,而且曾經是女性的事情。

墮天也默認或者不願意相信滕哉戶是女的。

畢竟墮天無法想象,如果滕哉戶是個女人,會上來就扒他褲子和毫無負擔的一起泡澡。

至於兩面宿儺是不是他墮天這個事情,墮天完全無所謂。

畢竟滕哉戶已經改變了他原來的走向,該發生的事情,全部被打亂了。

羂索,靈魂,還有“受肉”著才是墮天現在最關心的。

也是在滕哉戶告訴墮天自己的事情後。

很長一段時間,墮天都在把滕哉戶抓來研究。

記錄下滕哉戶咒力運行和肉體構造。

也是通過對滕哉戶身體上的實驗,和自身累計的知識體系。

墮天也成功讓自己的肉體,改造成為自己不老不死之身,身體的堅硬程度雖然不如滕哉戶,但也是刀槍不入得程度。

除了靈魂的研究,這方面的涉及實在太少。

不過墮天也並不著急,他時間很多,只是對於那個叫羂索的術士,墮天異常的感興趣。

碰了碰碗後,墮天聽著滕哉戶跟他絮叨著。

滕哉戶自己都開始迷茫,如何回到千年後的時空了。

墮天知道,滕哉戶陪伴他的時間,比在原來時空存活的時間都長。

看著神情有些恍惚的滕哉戶,墮天將滕哉戶扯了過來,笑到。

“這不是很好嗎。”

雖是笑著,語調卻很冰冷。

幾乎臉貼臉的距離,滕哉戶能看著,墮天四只眼睛都在緊緊的註視著她。

滕哉戶推測墮天是吃醋了,就是那種說好要一起打天下的兄弟,半路跑了的感覺。

但滕哉戶更註重自己的感受,直白的表達。

“就是沒有歸屬感。”

“歸屬感”

墮天抓起滕哉戶頭發,制服住滕哉戶雙手,捏著滕哉戶的下巴,盯著滕哉戶那張冷酷呆木的臉。

滕哉戶身體被墮天抓住,嘴巴動了動。

雖然這麽說自己很可憐,但滕哉戶確實是這麽想的。

“我在原來的時空,有很多朋友,還有很好的老師以及很多好吃好玩的。”

眼前的滕哉戶,語調依舊平和,墮天卻聽出了滕哉戶話中微妙的傷感。

“我並沒有限制你的自由,滕哉戶。”墮天如此說到,抓住滕哉戶的脖子的力道卻越發加大。

墮天確實沒有限制過她的出行,跟她包吃包住,甚至還很關心她的精神狀況。

墮天將她當成專屬仆從,這個事滕哉戶是知道的。

可是墮天就算對她再好,滕哉戶還是想回去。

聽著滕哉戶說的話語,墮天都感覺自己被氣笑了。

想要當場殺死滕哉戶這個白眼狼。

將滕哉戶提起來,墮天冷漠加重力道,掐住對方。

滕哉戶沒有任何反抗,劍拔弩張,壓抑至極。

也是在這時,滕哉戶擡頭看向了面前四手四眼的男人,說到:“墮天,你有想過嗎,在這個時空中,我除了你,我再沒有親近的人了。”

明明是相當肉麻的話語,滕哉戶卻能面無表情的說出來。

而聽到這話的,在角落的裏梅,不由的吃驚,這話中的含義和表白有何區別。

不過墮天卻懂了滕哉戶意思。

這個時代就像個牢籠,將滕哉戶框囚著,而他墮天則是滕哉戶與過去唯一的聯系。

墮天成為了滕哉戶的唯一。

不知為何,在滕哉戶坦然自己的心聲後,墮天原本郁結的情緒,頓時開闊。

四只手放開了滕哉戶,墮天跟自己到了碗白酒。

朝著頭發有些淩亂,面容平靜的滕哉戶敬了一杯。

滕哉戶見墮天情緒穩定下來,也覺得自己將壞情緒帶給了對方。

也給自己到了碗酒,跟墮天碰了碰碗,然後一口幹下說了句:“對不起,我把壞情緒帶給你了,墮天。”

聽著這呆子的話語,墮天發現滕哉戶居然真的有些歉疚,心情更加愉悅。

燈光暖聚,歌舞升平,下座的大臣貴族,都斟酌著自己的言辭,想與墮天攀談。

而正坐上席的四手四眼的男人,撐著身體吃著食物,他現在心情不錯,倒是聽了幾句這些大臣的話語。

滕哉戶和裏梅,分別坐在墮天,下位兩側。

沒有理會那邊大臣們同墮天的閑聊。

喝著宴會酒,滕哉戶的心緒又開始飄遠,只不過她註意到了一個目光。

順著感知看過去,那是民黑發粉眼,衣著相當華貴的少女。

見到滕哉戶看向自己,少女可愛的臉蛋瞬間發紅,隨即低下了頭拿著吃食塞到嘴裏,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。

滕哉戶並不會和這個時代的人,產生過多的牽連。

但那少女紅潤的臉蛋,卻把滕哉戶一下帶入了,高專的生活。

宴會仍在持續,滕哉戶感覺到名少女,還在不時的望向自己。

滕哉戶沒有理會,找身旁的侍從又要了些酒,欣賞著歌女們魅力四射的演出。

宴會結束後,也不知道那些大臣說了什麽。

反正墮天是將她和裏梅,帶到了大臣們指定的府邸中。

兩個女性,以及幾位大臣的講解。

擁有不死術士和強力結界的,新晉貴族術師代表天元。

以及遠度而來的神秘術師羂索。

天元和羂索是女性,這讓滕哉戶沒想到的。

聽了會,貴族們跟墮天的介紹。

以及早已從滕哉戶那,了解到這兩人的墮天。

先是詢問了她們對咒力的理解。

接著是對咒靈和詛咒的認知。

最終是對咒術師和詛咒師還有陰陽師的見解。

然後就是當著天元和貴族的面,用同對方相似的術士,擊潰他們在自己領域內的自信,最終留下羂索一人。

墮天對他人的頂級嘲諷。

滕哉戶早就有所體會,屬於聽厭了。

吃了幾口水果,滕哉戶原本想直接離開,但想起之前不打招呼就跑,被墮天暴揍的場面。

滕哉戶還是悄咪咪的挪到裏梅旁邊,詢問她可以出去玩不。

裏梅沒有說話,但坐在正席的墮天,同意了。

只是叫滕哉戶別跑遠了。

像是對待小孩般的叮囑,場下聽聞墮天狠辣的人內心震撼,卻不敢有任何態度。

滕哉戶回了句知道了,便走出正廳,來到了府邸外的走廊。

雪花飛落,過橋,假山還有池塘都被白茫茫的雪給覆蓋。

這既沒有煙,酒還淡的不行的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啊。

滕哉戶這麽感嘆著,脫去木屐和長襪,踩在松軟的厚雪上。

然後在光潔的雪面上,用腳踩出了幾只兔子的圖案。

在快收尾的時候,滕哉戶聽到一句很小聲的好可愛。

擡眼就看到,在宴會上那個粉眼睛的女孩。

再次對視,女孩的臉再度羞紅,只是看眼前長卷黑發的英俊男人,準備離開的時候。

女孩還是跑了過來,來到了這位領她一見鐘情的男人面前。

“還,還記得我嗎?我是宴會上的。”

女孩因為穿著繁雜的服飾,跑過來時差點摔跤。

滕哉戶看出,女孩對自己有情誼,並不想在多做交集。

卻不想,女孩一把拉住了滕哉戶的手腕。

在這個時代,女性主動牽起男性的手,意味著具有相當親密的關系。

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嬌嬌弱弱的女孩,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勇猛。

而女孩也知道自己行為的過激,臉上耳朵都羞的通紅。

嘴裏還是磕磕絆絆的介紹到自己叫,潔子。

滕哉戶默不作聲的想把手抽走。

“那個,那個,我看你方才喝了很多酒,我們家,我們家也有很多特產酒。”

潔子,明顯是有些慌亂了,竟開始口不擇言讓一個陌生男性,前往自己的家中。

滕哉戶也意識到這點,她也嗅到了潔子身上的酒味。

這小丫頭喝醉了啊。

京都現在正是熱鬧喧嘩,魚龍混雜。

潔子周圍有沒有侍女之類。

滕哉戶都不知道這小丫頭怎麽過來的。

到底是對潔子初見,有了好感,滕哉戶正在思索如何將潔子安全的送回。

耳旁繼續傳來那軟綿綿的聲音,潔子正在拼命的尋找話題。

一會說這幾個雪兔子真好看,一會說今天天氣真好,一會說要不要去看燈會。

總之就是想讓滕哉戶跟她說話。

“潔子,我不喜歡你。”滕哉戶開口打斷了,潔子紅著臉的發言。

瞬間,潔子臉白了,有些強撐著自己歡快的語調,裝作不懂滕哉戶在說什麽。

自欺欺人的小丫頭。

滕哉戶叫來這個府邸的仆從,讓仆從將潔子安全護送回家。

這府邸的仆從,個個都是看菜下碟的能手,雖說滕哉戶是個下等人膚色,但今日家主特地囑咐過有大角色過來,現在也就滕哉戶和潔子兩個外人。

加上潔子那副羞怯的模樣,仆從自然就知道雖是大人物了。

聽從滕哉戶的命令,潔子被仆從請開。

能來到這個府邸,潔子自然身份不凡,不過她並不想暴露在滕哉戶面前。

潔子望向滕哉戶的身影,卻發現那道高壯的身形依然消失。

對於自己愛慕者的離開,潔子惱火的甩開一旁的仆從,喊到:“滾開。”

而被甩開的仆從,原本想要教訓這個小姑娘,眼前卻突然甩出一道令牌。

那是當朝祿陽公主的茶梅花令。

原本有些囂張的仆從,見到眼前得居然就是,當朝最得寵的唯一公主,渾身開始止不住得發抖。

潔子是偷跑出宮的,留給她的時間不多,只能先回宮在說。

斜視了跪拜在地上,瑟瑟發抖的仆從。

潔子令對方備好馬車送她回宮。

黑卷的長發將滕哉戶的面容包圍,要了些酒,坐在屋檐上,任由雪花落在頭發上。

望向遠處已然入童話般貌美的世界,滕哉戶又給自己添上一杯酒。

最近墮天總是和羂索一起搞研究,裏梅也常不見蹤影。

今天墮天裏梅不在家,好耶!

為了安全起見,再檢查一遍發現這兩人確實不在家。

帶了一打錢,滕哉戶套了件黑棕色的和服,然後快樂上街了。

白日吃喝逛街好不快活,而晚上滕哉戶看著紅樓燈光亮起,便直奔而去。

“滕哉大爺,又來玩了。”那是極為美艷動人的女人,見那黑卷長發的野性男人進來後,便主動貼上前去。

“還是老三樣。”

滕哉戶沒有阻止女人親密的行為,畢竟各取所需。

女人要錢,滕哉戶要快樂。

美艷女人聽此,也招呼著姐妹們過來,誇獎滕哉戶是個大方的主。

站成一排,滕哉戶在總隊美女中,挑了個最嫵媚的,隨即被兩個大美人抱著進入了包廂。

老三樣,酒,菜,游戲。

女人們笑意盈盈,時不時傳來,說滕哉戶好壞的嬌羞話語。

引的人遐想連篇,實際上,滕哉戶只是跟那兩個大美女搭配衣服。

畢竟滕哉戶閑的沒事幹。

又不能她以男人的姿態,私下拉著侍女說,我跟你換衣服玩吧。

這也太奇怪了吧。

紅樓的酒,自然加了些東西,但是這個只會讓身體發熱,其他再無影響。

滕哉戶也覺得自己這個身體,可能不太“行”,不過她也用不著,就一直沒管。

和美女們玩了幾個小時的換衣游戲,滕哉戶察覺時間不早了,到時候被墮天他們抓到了,又要麻煩了。

臨別時,兩個美人挽著滕哉戶的手臂,撒嬌叫滕哉戶下次還點她們。

畢竟只是換換衣服,甚至都不用跟滕哉戶聊幾句的輕松工作,實在太難得了。

加上滕哉戶出手也是相當大方。

不過以滕哉戶的樣貌,若是想要發生些什麽,美女們在心理上也能接受些。

只是滕哉戶沒有這方面意思而已,最多也就是挽個手,摸摸腹肌而已。

用術士消除身上香味和酒味,滕哉戶檢查下有沒有沾到女人的頭發後,才高高興興的回到山莊。

來到山莊大門,滕哉戶剛想敲門,身形一震。

然後滕哉戶瞬間轉移到了,正在喝著裏梅倒來的酒,表情相當平淡的墮天面前。

眼皮微擡,看向面前毫無表情,找他要酒的滕哉戶。

墮天仰頭將酒喝完。

“和女人玩的高興嗎?”

原本還想打馬哈的滕哉戶,面色一凝。

隨即問到:“墮天,你是神算子,這都給你猜到了。”

試圖溜須拍馬,轉移話題的滕哉戶,被墮天扯住了頭發。

每次被扯頭發,就代表墮天現在沒耐心了。

如同小孩和監護人的關系。

滕哉戶一五一十的告訴墮天,自己只是跟美女們玩換裝游戲了。

換成任何人聽到。

一個成年男人去紅樓,只是跟女人玩換裝,都會覺得扯淡。

但如果對象是滕哉戶,這一切都會變得合理起來。

不過墮天還是沒有放手。

滕哉戶熟練的開始自我檢討,順帶拍了墮天的馬屁,直到把墮天說高興了,才重獲自由,然後就厚臉皮的蹭到旁邊,跟墮天要酒喝。

裏梅跟滕哉戶倒了一碗酒,滕哉戶禮貌的說了句謝謝。

吃了幾口菜,墮天從和服中,掏出一根紫黑色的手指,與千年後兩面宿儺得一模一樣。

這些天,墮天同羂索一直在學習,靈魂寄存在他人肉身的方法。

小有成就,墮天將自己的靈魂和咒力分攤出了一點,加上通過實驗證明無害的羂索術士。

做成了現在的手指成品,只是不知道對滕哉戶效果如何。

“要我吃嗎?!”

滕哉戶驚呆了,墮天看中自己的身體了!

其實猜的差不多,不過墮天是想控制滕哉戶的靈魂,但不想消滅和破壞滕哉戶的靈魂。

畢竟墮天也聽滕哉戶說過,這具身體並不是他原來的身體,只是靈魂放存在裏面。

這麽些年了,不管他墮天成長到何種地步,都打不過滕哉戶。

所以墮天實在好奇滕哉戶的靈魂結構,也算是做個保險吧。

“只是個實驗,吃之前可以定下束縛,不會有害的。”墮天這麽說著,他並沒有想傷害滕哉戶的意思,也了解這個呆子,知道滕哉戶會吃下去。

也是話語落下的同時,滕哉戶接過來墮天的手指,看了看形狀忍不住吐槽,能不能做的好看點的。

隨即就將手指吞下,這麽多年墮天在滕哉戶身上做的實驗不少。

七七八八餵了很多,不清不楚的東西給滕哉戶吃,不過結果毫無意外都是失敗了。

滕哉戶已經無所謂了,畢竟她確實察覺墮天沒有要害她的意思。

手指咽下後,滕哉戶和墮天還有裏梅都等待了一會。

果不其然,沒有任何反應,滕哉戶冷漠的把墮天沒有喝完的酒幹了。

手指並沒有被滕哉戶消化掉,墮天能感覺到微薄的屬於自己的身體咒力,也算是有進步。

之前給滕哉戶餵的咒物,都被凈化掉了。

吃下墮天手指後,滕哉戶感覺最大的變化,就是墮天跟她用咒力紋黑紋的時候,持續的時間從一個小時變成了兩個小時。

墮天和羂索的交往依舊熱切,只是為了防止滕哉戶不著家的在外游蕩,墮天時不時會來查房。

被當成小孩管束的滕哉戶:墮天,你是老媽子嗎?

墮天為滕哉戶的高情商發言,送上一打斬擊。

早上出去玩,中午回來吃飯,晚上回家,宛如流浪貓的行程。

不過由於滕哉戶出去玩不都是吃吃喝喝,買些小說畫本看。

墮天到沒太限制滕哉戶來,只設了個下午5點回來的門禁。

其實滕哉戶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山莊,跟裏梅玩,有時候去看看墮天在幹嘛。

也才兩個月時間,滕哉戶不過出去十幾次,其中就有六七次遇到了潔子。

這巧妙的讓滕哉戶懷疑,對方是不是在跟蹤她。

自從滕哉戶拒絕潔子後,和潔子的相處就變得像朋友一樣。

雖說對方有時候會害羞,但潔子給出的解釋是滕哉戶長的太帥了。

並不覺得這個身體很帥的滕哉戶:……那我原身不是要把大家夥都迷死了。

最近一次的相遇,潔子問滕哉戶,有想過和什麽樣的女人結婚嗎?

而這個問題,滕哉戶還真想過。

當時是看了本,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超虐小畫本,兩個女主角,把滕哉戶虐的要死要活。

一度讓墮天跟滕哉戶做了心理疏導。

結果發現滕哉戶是看小畫本太投入了。

那時墮天覺得自己,被滕哉戶傳染也是個呆子。

然後翻了翻滕哉戶看到小畫本。

對此墮天的點評是,俗套。

然後嘲諷看這種畫本的滕哉戶,是個浪費時間的蠢貨。

滕哉戶:真是嘴欠的。

不過那段時間滕哉戶就在想。

如果自己要是主角,一定會突破千難萬阻和對方在一起。

從而開始將自己帶入畫本中無法自拔了。

“比較霸道野蠻然後傲嬌,最好還能管著我的女性吧。”

當時那個小畫本的女主就是這樣的人設,滕哉戶可喜歡了。

然後潔子表情逐漸興奮起來了。

滕哉戶看了眼嬌小可愛的潔子。

不是滕哉戶瞧不起人,但面容柔和聲線甜美的小倉鼠類型的女孩,還能成為霸道女總裁

真是老太太鉆被窩,給爺整笑了。

那也是滕哉戶最近的回憶。

“皇室叫我去參加宮宴”

滕哉戶指了指自己,看著和皇室接觸的黑發女人羂索問到。

“確定是我,不是墮天嗎?”

滕哉戶有些不敢相信,她跟皇室哪來的聯系,最多也就是跟墮天一起蹭個飯。

面對滕哉戶的驚訝,羂索笑著點了點頭。

羂索對滕哉戶的身體強度非常感興趣,有過和滕哉戶特意拉好關系。

不過滕哉戶似乎並不喜歡她,加上墮天也不太願意,讓滕哉戶參與他們的事情。

為了避免惹惱了墮天,羂索便同滕哉戶保持了距離。

“不想去。”

滕哉戶冷漠的回絕。

“誒,皇室特邀,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誒。”羂索笑瞇瞇的說到。

“滕哉大人,最近在看畫本吧。”伴隨著誘拐的語調,羂索慢慢的引誘單根筋的滕哉戶。

後面的話還沒說完,滕哉戶就懂羂索的意思。

赤裸裸的陽謀啊,這就是滕哉戶不喜歡羂索的原因,心眼太多了。

不過滕哉戶最近看畫本,確實有些上頭,而且皇室找她,無非就是殺殺咒靈做做任務之類的,除此之外滕哉戶也想不到其他。

“那我去跟墮天說一下。”

“我在這裏等您,滕哉大人。”

跟墮天說明情況,滕哉戶表示自己想去看看宮廷的畫本。

“別玩過火了。”

坐在書房中,看書喝茶的墮天說到。

一旁的裏梅正在修整,墮天幾年前養的嘉蘭百合。

沒想到墮天這麽輕易答應,滕哉戶為了報答墮天的大方,表示會給墮天帶土特產的。

距離皇宮,普通人步行就半天的路程。

墮天表示,滕哉戶拍馬屁的技術越來越差了,並讓對方趕快滾蛋。

滕哉戶:感恩的心,感謝有你。

看著滕哉戶比出油膩愛心的墮天,覺得非常惡心,起式將鬧心的滕哉戶瞬移走了。

讓仆從領著滕哉戶前往皇宮的馬車。

羂索敲響了墮天的房門。

“滕哉戶已經離開了。”羂索笑瞇瞇的說到。

墮天沒有回覆,將註意力集中在書面上。

“墮天大人,您不怕滕哉大人和潔子公主相處的過程中,產生情愫嗎?”

這話的原意,是在詢問墮天。

不怕滕哉戶發現,墮天套路滕哉戶,利用潔子對滕哉戶的情感,逼迫滕哉戶成為眾矢之的。

斬擊襲來,切斷了羂索一只胳膊。

頭也不擡,墮天語調冷漠,讓羂索註意自己的言辭和身份。

而身旁的裏梅從這些天的見聞和掌握的信息,推測出了墮天的大概計劃。

設計讓滕哉戶情緒達到臨界值,從而影響靈魂的質料,讓墮天可以成功控制或影響滕哉戶的靈魂狀態。

而對於滕哉戶這種缺根筋的人。

想讓滕哉戶感到幸福或者極致的快樂,是不可能的。

而且以滕哉戶的腦回路,墮天也不知道滕哉戶對於幸福的定義。

墮天說過,他並沒有抹消滕哉戶靈魂的想法,他只是想完全控制住,滕哉戶這個不穩定的因素。

過程可能會讓滕哉戶痛苦的,但結果,墮天並不會讓滕哉戶傷痛。

這也是墮天為何如此關註滕哉戶精神狀況的原因。

最深刻有效的方法,便是讓滕哉戶直面,最不願面對的事情。

比如成為這個時代,人人得而誅之的對象。

首先便是,讓滕哉戶對這個時代的人,產生厭惡的情緒。

羂索捂著傷口,望向逐漸愉悅的墮天。

內心不由的覺得諷刺,生活了接近30年的至親好友,到頭來居然想完全占用和控制自己的靈魂,讓其成為對方的傀儡。

在羂索與皇宮內的的引導下。

墮天等人都已經預料到,此處向往皇宮,就是潔子逼迫滕哉戶的鴻門宴。

卻不想滕哉戶回來的居然這麽早,也更不會想到潔子居然給滕哉戶下了猛藥。

想在皇宮將滕哉戶霸王硬上弓。

山莊外墻被損壞,震動轟鳴,位於正廳的墮天放下書看到了。

衣服散亂,被人扯開到腰部。

脖頸和胸膛都被印上紅唇,渾身發紅,眼神有些恍惚的滕哉戶。

望著身體開始發顫,額頭爆出青筋的長卷發男人。

手腕上還有沒有掰感覺的鐵鎖,從衣服撕扯的痕跡來看,那女人很是著急啊。

居然想著下藥,真是個蠢貨。

墮天內心嘲諷這潔子的低劣,眼睛卻瞟向了正在大口喘氣的滕哉戶。

羂索與裏梅也在場,看到滕哉戶的這番異常,自然也猜到發生了什麽。

“墮天大人,需要帶滕哉大人淋浴嗎?”身旁到裏梅請示到。

“不,讓我看看這個呆子能幹出什麽。”

墮天笑著放下書,摸著下巴,欣賞著滕哉戶難受的模樣。

之前在滕哉戶身上做實驗的時候。

墮天就知道滕哉戶這個呆子,對那些事情停留在兩三歲孩童的認知。

這也是墮天後來允許,滕哉戶去跟女人玩的原因。

時間推回到,滕哉戶來到皇宮。

偌大輝煌的宮殿,滕哉戶被帶領,直到來到一戶極為風雅的房間。

而坐與房間正中間,是好久不見的潔子。

就算再怎麽愚鈍,滕哉戶也知道面前的潔子是皇室人員。

不過潔子見到滕哉戶,倒是相當高興,熱情的為滕哉戶斟酒。

告訴滕哉戶,讓她過來,是想聘請滕哉戶做保鏢。

說是要去他國訪問,信不過其他人,就看中了滕哉戶。

這種離奇但有可能的理由。

只不過還是被滕哉戶拒絕了。

並表示她只想來著看個畫本,並不想成為打工仔。

潔子善解人意,就算滕哉戶無禮的拒絕後,潔子還是答應了滕哉戶想看畫本的要求。

不過就是要跟潔子玩猜詞游戲,贏一局給一本典藏畫本,輸了就要接受潔子的懲罰。

滕哉戶並不擅長動腦子,但是對於潔子說的懲罰,滕哉戶也不在乎。

抱著能贏多少是多少的想法。

滕哉戶跟潔子,邊喝酒邊玩猜詞。

游戲時間不長,但耐不住滕哉戶幾乎全輸。

彼時身上,已經被潔子捆上了幾十條鐵鏈。

而且那酒,滕哉戶喝了幾十瓶,明明度數很低,但滕哉戶喝的就是感覺身體發燙,頭腦都有些恍惚。

在將滕哉戶的脖子鎖上鐵鏈後。

潔子看著,面前皮膚因為紅暈而格外讓人神往的黑發男人。

尤其是對方黑卷的長發,半遮半掩的望出對方,因為身體燥熱而開始不清醒的眼神,和昏紅的臉蛋。

指尖在緊實健美的身體游走,每一下觸碰都讓滕哉戶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。

潔子看向已經神志不清的男人,笑著擡起對方的下巴,想要親吻嘴唇。

卻被還殘存理智的滕哉戶躲開。

這番抗拒,讓潔子很是氣惱,抓起滕哉戶的頭發與自己對視。

不過看著對方有些難受的模樣。

英俊又脆弱的模樣,潔子瞬間就心軟了。

不親就不親吧,等會生米煮成熟飯,滕哉戶成自己的丈夫,想怎麽親都由她潔子了。

畢竟滕哉戶自己說過,喜歡霸道的女人不是嗎。

這麽想著,潔子先是退卻了自己的外衣,只留下輕薄的內襯,潔子上前環住了滕哉戶的脖子。

感到到滕哉戶身上的酒香和雨後青草的清爽味道。

允吸了幾口後,潔子在滕哉戶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。

雙手附上滕哉戶精壯的腹肌,和厚實的胸膛。

感受著滕哉戶劇烈的心跳,由上而下的親吻。

耳旁的聲音越發粗重,潔子也的心跳也到達了頂峰。

滕哉戶的眼神已經徹底迷離,嘴裏面說著好熱,身體卻更加貼近潔子。

咬住了滕哉戶上下滾動的喉結,聽著滕哉戶壓抑的聲音。

潔子知道可以了。

手指如同波動琴弦樣,流順的從胸膛滑下腹部在滕哉戶腰部的人魚線轉了幾個圈後,朝著滕哉戶的下褲伸去。

也是在觸碰到滕哉戶的瞬間。

原本還在迷離的滕哉戶陡然驚醒了。

依舊大口喘著粗氣,滕哉戶強撐著自己清醒些。

她告訴自己,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,也不能做對不起別人的事。

掙脫斷了鐵索,將趴在身上,抓住自己衣服的潔子拉了下來。

身上的和服都被破壞,不過滕哉戶沒心思管這些了,將脖頸上手腳的鐵鎖全部扯斷。

大腦依舊混沌,身體還在顫抖,但滕哉戶清楚自己不能再待著這裏了。

不理會,身後潔子的吶喊和阻止,滕哉戶打破了房門,從皇宮中沿著咒力朝山莊跑去。

頭腦迷糊到已經無法分清眼前的人影,滕哉戶只感覺身體有火焰在燃燒。

她好熱,需要清涼的東西。

這麽想著,滕哉戶的身影,瞬移來到了裏梅身前。

還未等裏梅有所反應,滕哉戶便一把抱住了對方,將頭埋在了裏梅的肩頸。

明明很涼快,但滕哉戶身體卻越發燥熱,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麽,只是順著本能。

滕哉戶將裏梅抱的更緊,鼻尖傳來的是裏梅身體的清香。

蹭了蹭對方的脖頸,滕哉戶嘶啞又隱忍的說到:“你好香。”

說著便深吸一口裏梅的身上的淡香。

“冰凝咒法-霜凪。”

冷冽的冰霜,將滕哉戶的半邊身體凍住,裏梅看了眼,因為藥物而腦袋混亂,一時間竟想不到要脫困的滕哉戶。

裏梅方才就註意到,墮天大人一直在觀察滕哉戶的動向,為了避免誤會,裏梅選擇和滕哉戶拉開距離。

身旁的羂索也看到了滕哉戶方才表現,打趣道:“看來下的藥很烈啊,滕哉大人這會還沒清醒。”

冰封的寒冷並未讓滕哉戶緩過神,身體的燥熱,讓她無比的煩躁,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混亂。

此時一只粗大的手擡起了她的下巴。

滕哉戶迷糊間聽到上方傳來一道相當磁性痞氣的聲音。

“呆子,你現在什麽感覺。”

這聲音讓滕哉戶太過熟悉,只是腦中卻凝結不出然後的思緒。

只能順著對方的話語。

滕哉戶語氣卻相當平靜回覆:“超難受”

面前的黑發男人依舊一副呆木冷漠的模樣,如果不是全身發紅,以及不正常的呼吸,很難讓人聯想到這人被下藥了。

頭頂傳來對方的嘲笑,聲音中還夾在著愉悅。

滕哉戶身上的冰被溶解,她的大腦完全失去了思維,順著這只手。

滕哉戶學著畫本中的劇情,如同騎士親吻最為柔美的公主。

輕輕吻上了對方的手心,一路順延而上。

墮天望著滕哉戶似乎小雞啄米樣親吻討好他的模樣,知道滕哉戶在模仿別人。

但這並不妨礙,墮天現在心情極端的愉悅。

他並沒有阻止滕哉戶,仍由對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,墮天想知道滕哉戶在畫本或其他地方身上學到了什麽。

一路向上親去,滕哉戶發現對方的身形似乎格外高大。

身體久久的悶熱,讓滕哉戶的開始有些暴躁。

如同吸血鬼一樣,滕哉戶粗暴的咬上脖頸處。

感受到脖頸處的微痛,墮天有些意外,與其說滕哉戶現在是被下了藥的難受,不如換成野獸的進食的粗獷。

似乎發覺自己的做法太過野蠻,滕哉戶將臉對準了對方,似乎在看清眼前忍的模樣。

雙手捧起對方的臉,滕哉戶努力端詳。

黑紋四眼,嘴角嘲弄眼神高傲。

這不是畫本裏面的霸道又暴躁的女主角嗎?

自己真成了畫本中的主角了。

滕哉戶這麽想著,又如對待嬌花般忍不住親了親對方的額頭,臉頰。

被當成嬌花對待的墮天,看著滕哉戶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。

墮天表示:有些惡心。

而滕哉戶已經將自己帶入將自己虐的哭天搶地的畫本中。

她之前說過,如果她進入畫本絕對要真心實意的愛著女主角。

而現在女主就在自己面前了。

滕哉戶要聲音有些激動和顫抖的對著墮天,腦中盡力的想出些誇人的話語。

“異域風情,頗有姿色,你好漂亮啊,請問你叫什麽。”

而墮天看著自己身上,抱著自己臉親吻的滕哉戶。

拼命別出幾個誇獎的詞語,來搭訕他的滕哉戶。

看著滕哉戶呆傻又害羞的模樣。

墮天覺得自己有點被折磨到了。

同時墮天也清楚的明白,滕哉戶徹底喪失了理智,趁此機會,墮天需要跟滕哉戶進行一些交易。

“墮天,你認識我的,滕哉戶。”墮天如此保守而試探的說著。

聽著墮天的回答,滕哉戶覺得很熟悉,但腦海中轉不過來,她什麽時候遇到了這樣的美人。

不過滕哉戶身體的燥熱還在持續,她只當是畫本女主角在跟她開玩笑。

於是滕哉戶更加深情的說到。

“我喜歡你,墮天。”

滕哉戶這麽說著,親吻了一下墮天的脖頸後,眼神炙熱的看著對方。

她在等待墮天的回覆。

這番逆天表白和逆天畫面,讓裏梅和羂索都驚掉了下巴。

但作為當事人的墮天,都沒有發言,他們自然當著什麽都不知道,默默的吃瓜。

“哦,你喜歡我,那你願意為我付出什麽”

墮天笑著,他已經確定滕哉戶沒有思考能力了。

看向強迫自己停下來滕哉戶,他需要引導滕哉戶跟他達成一個束縛。

一個滕哉戶絕不可能答應的束縛,而現在正是絕佳的機會。

借他人之手,成自己之勞。

畢竟那個叫潔子也算是有功吧,墮天決定饒潔子一命

“命都給你。”

滕哉戶冷漠的開口,雖說聽著很扯淡,但她是認真的。

雖然知道滕哉戶會來真的,但墮天聽到這離譜的話語,還是有些蚌埠住。

忽略掉滕哉戶熾熱的眼神,墮天突然覺得好心累 。

“定個束縛,呆子。”

知道幾乎全部術士,都不能對滕哉戶起到效果。

想讓滕哉戶聽不到束縛的內容,是不可能的。

墮天顧慮滕哉戶在聽到束縛的內容後,突然驚醒。

為了保證絕對的成功,墮天必須轉移滕哉戶註意力。

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。

墮天像是要將滕哉戶的臉捏斷,然後猛地親了上去。

明明是親密得動作,但墮天宛如救人時,人工呼吸那樣的正義。

讓本就逆天的場面更加詭異。

趁此,墮天腹部的嘴巴,也開始說出了束縛的內容。

此招雖險,但勝算極大,墮天也成功了。

這個吻,讓滕哉戶腎上腺素極致飆升。

自己的“女主角”主動示愛,本就不清醒的大腦直接瓦特了,註意力只集中在墮天的親吻上。

根本沒聽清楚墮天的束縛,滕哉戶答應下來。

不過也是這種種刺激,讓滕哉戶的變態屬性再度爆發。

滕哉戶認為,自己現在身為男人了,居然還要女士主動。

滕哉戶覺得是自己的失職,沒有給“女主角”帶來良好的提議。

於是化身霸道總裁的滕哉戶,油膩的說了句:“讓女士主動,真是我的失禮。”

一手抱住了墮天的後腦勺,用自己的力道,將墮天推在地上,反守為攻的回親。

被滕哉戶的發言惡心,同時加上被當成女人的兩重暴擊,再加上還推不開身上的滕哉戶。

墮天:有時候我覺得,自己真的蠻無助的。

雖說看到,接近3米的墮天,被只有1.9米的滕哉戶,地咚在地上親吻,是個十分炸裂並且難以接受的畫面。

內心三觀炸裂過後,裏梅和羂索,更關註的是墮天與滕哉戶定下的束縛內容。

束縛的內容對於滕哉戶而言,實在殘忍。

不過羂索是在樂子人,而裏梅是墮天的超級粉絲,沒人會暴露這個束縛的存在。

達成自己的目的,墮天心情好極了,不過感受到還在啃自己嘴皮的滕哉戶。

墮天:真是狗吧,蹬鼻子上臉了啊滕哉戶。

墮天感受到嘴皮的血腥味,這呆子把他嘴皮咬破了。

一只手撐著地面,一只手扯住滕哉戶的頭發,還有一只手抓住了滕哉戶的手腕。

捏著滕哉戶的臉,雖說依舊心情愉悅。

但滕哉戶的激烈的行為,還是讓墮天有些不爽。

墮天決定借此好好折磨玩弄滕哉戶。

“呆子,你那裏難受。”

墮天抓得並不重,被擒固住的滕哉戶也嘗到了血腥的味道。

知道自己把女主角給親出血了,以為對方是生氣了,滕哉戶盡可能讓自己冷靜點。

“身體很熱。”

“哪裏很熱……”

語調上揚,墮天拉著滕哉戶的手,引導著滕哉戶朝下腹方向。

只停留在最後的位置。

墮天松開,抓住滕哉戶頭發的手,墮天用咒力在滕哉戶的下腹紋上了自己同款的黑紋。

即是引導滕哉戶發現讓自己悶熱的源頭,讓這個一竅不通得呆子,更加暴躁郁悶和難受。

也是檢查給滕哉戶餵得手指,效果有沒有被削弱

咒力的傳輸並沒有給滕哉戶帶來多少影響,只是墮天的手指的引導,卻讓滕哉戶感受到下身的不適。

靠在墮天身上,滕哉戶在對方耳旁語調很是隱忍的說到:“不舒服。”

聽到這話,墮天不再多說,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。

現在就只需要欣賞這呆子憋屈的模樣。

滕哉戶見自己“心上人”不在說話,以為對方還在生氣方才粗魯的行為。

畢竟就算是霸道的女性,也更喜歡溫柔的男人,但是滕哉戶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,根本不知道輕重。

“抱歉,弄疼你了墮天。”

這發言,讓一旁只敢偷偷看邊角的裏梅,心中無比震撼:墮天大人居然是承受方嗎!

而在羂索則是觀看完了全程,包括裏梅誤解後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
全程吃瓜的羂索只淡定表示:精彩,太精彩了,語言的魅力啊!

雖然知道滕哉戶不是那個意思,但被滕哉戶這麽一說,莫名就感覺他們真的發生了些什麽的。

這讓墮天突然聯想到十幾年前,侍女為何突然傳出滕哉戶喜歡他墮天的言論。

墮天現在算是知道這些傳聞是誰弄出來的了。

冷漠的捂著滕哉戶還要說話的嘴。

墮天表示:只有開口說話,不是讓人氣死就是讓人社死,這也算是你滕哉戶的本事了。

被捂著嘴巴不能換氣,身體越發燥熱,讓滕哉戶更加難受。

加上方才的墮天的引導,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。

不過為了取得“心上人”的諒解,滕哉戶覺得必須要讓自己清醒過來,而後誠懇的講述自己的心行。

隨即墮天就看到,滕哉戶從他的腹部下去。

又由於墮天的坐姿是十字型的,以及滕哉戶是個地咚的動作。

導致滕哉戶後退的時候,掐在了墮天兩腿中間。

場面就變成了,墮天坐著,而滕哉戶在上面頂著的畫面。

又因為滕哉戶穿的是長款的黑色和服,將墮天和滕哉戶的腰腹全部都被遮蓋住了。

導致場面讓人遐想連篇,而雪上加霜的是,滕哉戶因為藥物還在不輕不重的呼吸聲。

讓偷窺的裏梅在旁面紅耳赤不敢說話。

而羂索已經心如止水,她只想看滕哉戶還能整出什麽花活。

墮天也瞇起了眼睛,他看到滕哉戶將手伸向了褲中。

憑他跟這呆子20多年的生活經驗判斷,估計不會做那些事情。

所以說這呆子想幹嘛?

也就是在這種時候展現出,穿搭達人的麻煩了,三種黑紗疊加的外褲。

讓頭腦迷糊的滕哉戶,一時間找不到自己的小弟。

和墮天的姿勢太近,滕哉戶有些不方便,拱了拱身體,騰出些位置。

這一拱,讓原本看戲的墮天突然變了臉色。

而滕哉戶在方才的動作中,感覺到了她所要尋找的東西。

也在兩人腿間的空隙中,成功找到了。

一手抓一個。

滕哉戶不記得自己長了兩個啊?

不過沒關系,很快就好了。

此時墮天面色陰沈,卻不敢輕舉妄動。

無他,只是滕哉戶這個呆子把他的那個給抓住了。

將兩個疊在一起對準,滕哉戶畢竟體驗過“爆破”的感覺,那種疼痛感就算是她都不想再體驗一遍。

滕哉戶紅著臉,語調依舊平和。

“墮天抱歉,方才是我魯莽了。”

這番話語,讓原先還在驚訝,滕哉戶居然懂這方面知識的墮天,同時覺察出一絲不妙,

腦中瞬間回想起,當初被迫教滕哉戶上廁所的原因。

一個讓他墮天都驚恐的想法浮現在了腦海。

四只手都抓住了滕哉戶的胳膊,墮天話語間,難得有些焦慮:“呆子,你等……”

後面的話還沒說完,墮天的想法就得到了驗證,那種痛處是如何攻擊都無法比擬的。

這些年成長幾乎達到頂峰的身體,都疼得渾身打顫了。

而坐在墮天身上的滕哉戶,為了避免自己繼續在“心上人”面前丟醜。

決定強迫自己清醒,說幹就幹。

一手一個。

然後滕哉戶將自己和墮天的兩個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部捏爆了。

看完戲的羂索:!震撼我全家。

同樣看戲,但只敢偷偷看,只看到了滕哉戶跪在地上,墮天面容痛苦的裏梅:!啊發生什麽了。

被迫體驗一把太監的墮天:……還是把滕哉戶殺了吧,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去了

捏爆的瞬間,滕哉戶疼得躬在地上發抖。

而墮天的表情也瞬間扭曲了,疼得滿臉通紅,瞳孔瞬間收縮。

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才沒疼得叫出聲來,四只手,頭一次產生了混亂。

畫面能朝這方面發展,是誰都沒有想到的。

滕哉戶速度太快,裏梅和羂索是看到滕哉戶手裏面的肉沫時,才發覺到了不對。

裏梅和羂索想要上前,查看墮天的情況。

卻被一發斬擊攔在外面,墮天忍著疼用反轉術式恢覆了。

看著雙腿微微發抖,面色慘白四手四眼的男人。

羂索怎麽也想不到,她居然有一天,能用脆弱來形容墮天。

但看著墮天那副滄桑和“蛋”疼的模樣,羂索真的感覺墮天要脆弱的碎掉了。

裏梅看到滕哉戶手中的肉沫,和墮天的表情大致推測發生了什麽。

內心又是一震,同時看到那肉沫稀碎的狀況,裏梅覺得有些幻痛了。

而也是這一下,滕哉戶也恢覆了清醒,治愈好自己的東西,掙紮著起身,滕哉戶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墮天。

回憶起自己居然將墮天,當成了畫本中的女主角,滕哉戶就覺得自己有愧於畫本女主角。

雖說是自己亂喝酒的原因,但是成為男性後,滕哉戶連惠都不能接受,卻跟墮天親嘴,這讓滕哉戶覺得很不爽。

“體術肉搏,純粹一點的對戰方式,打一架吧,墮天,不然我心裏面不舒服。”

滕哉戶這麽說著,已經起好了架勢,並不是詢問而是通知。

雙手叉腰雙手抱胸,墮天看著比想象中冷靜很多的滕哉戶。

大概推測出滕哉戶心路歷程,也發覺是滕哉戶對自己抱有同伴的好感,所以更加冷靜和寬厚的處理。

最重要的是發現滕哉戶,已經忘記掉束縛的事情後。

墮天被滕哉戶“爆破”的狂躁心情,好了一些。

墮天摸了摸下巴,熟練的掛起嘲弄表情,欣然同意了滕哉戶的對戰邀請。

畢竟對於滕哉戶方才的行為,墮天也有一肚子氣,等著發洩呢。

喚出神武解和飛天,墮天戰前習慣性的說了幾句垃圾話。

滕哉戶聽習慣了,左耳進右耳出。

禮貌的等待墮天說完垃圾話後,兩道身影便瞬間纏打在了一起。

而在滕哉戶和墮天對戰的時候,裏梅和羂索早已識相的躲到一邊,並且都默認忘記方才看到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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